想说话,张竞驰又是说:“那阿姨,我们就先走了。”
黄日梅稳稳坐在那里,哼了一声之后说:“等我去查过银行卡,上面确实有那么多钱,我才会叫我老伴回来给你拿户口本,最快也要明天才能给你,别以为我好蒙。”
我另外一边手捏成一团,鼻子忽然有些发酸。
拉了拉张竞驰一把,我说:“妈,我走了。”
黄日梅随即站起来,自顾自地走进卧室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倒是李大军,他热情地把我们送到车上,在张竞驰倒车的时候,他还站在马路边帮忙指挥,等到张竞驰把车完全倒出来了,他还弯腰趴过来冲着张竞驰笑说:“妹夫,你慢走。”
张竞驰朝着他示意了一下,发动车子开车了。
车飞驰的时候,我一直朝着车窗外看去,遂溪这座承载了我十几年生活轨迹的小小县城越发的苍老,所有熟悉的景物在我的眼里面模糊成了一片,那些被我走过无数次的大小路上行人行色匆匆,我越看越觉得陌生。
到了红绿灯那里,张竞驰的手忽然覆上我的手,他看了看我,没说话。
最后,他直接把车开到了松源酒店的停车场。
等到我们把行李拎上去关上门之后,张竞驰忽然一把抱住我,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好一阵他才说:“李橙,对不起。”
我愣在那里,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等我的心情从刚才受到的冷遇里面缓和了一点,我想到他刚才一下子就给了我家里十五万,我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我把头埋在那里,好一阵才幽幽地说:“你干嘛给我家里那么多钱,在我家里人的心里面,我值不了那么多钱。”
手攀附在我的腰上,张竞驰将我扣他怀里面扣,他将我紧紧禁锢住,半响他才说:“我刚开始确实是很想客客气气跟你家里人谈的,但是我受不了他们当着你的面,来讨论你值多少礼金。你家里人可以把你当成商品去估价,但是你不能这样子。在我的心里面,你比什么都贵。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