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她像没事人一样淡淡地说:“竞驰,我特地点了清蒸龙趸,你等下多吃点,几个月不见,你瘦了很多。”
一把将车钥匙重重地顿在餐桌上,张竞驰在桌子底下握着我的手力道更重,他依然波澜不惊地说:“你有事说事,我赶时间。”
端起桌子上面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那个女人忽然从旁边的包包里面拿出一张支票递过来,她冲着张竞驰淡淡地说:“不管你睡过没睡过,把这个给她,让她滚。打发这种质素的女人,这个绰绰有余了。”
我的手心里面忽然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这个老巫婆!
在此之前之前,我早就设想了好几个场景,我也想过她会不会像张竞驰说的那样,用各种刻薄的话,把我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我绝对没想到,她喊我过来,无所不用其极地向我表示在她的眼里面我就是一个透明人,而她又偏偏在我这个透明人的面前,极尽鄙夷地拿钱给张竞驰来打发我。
明白过来之后,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我开口说话或者甩脸色,反而是自讨没趣了,于是我按捺住内心的恶寒,强作淡定地坐在那里。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张竞驰冷不丁腾一声站起来,他依然稳稳抓住我的手,另外一只手抓起了他的车钥匙,他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地说:“我这次是认真的。不过对于你这种人来说,你肯定也不知道认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