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还来不及客气,他已经抬脚走了,还帮我把门给带上了。
我们终究是生分了。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我的耳朵里面,我这才收起了思绪。
折腾了那么久,我又累又饿,但是实在还没饿到需要熬着疼痛爬起来煮面条的程度,于是我靠着沙发就眯了一会儿眼睛。
美梦正浓,我却被一阵慢腾腾的敲门声惊扰了。
好不容易摸索到不远处的登山杖,我拿来借力站起来去打开了门,只见陈亮拎着满满两大袋子的东西就走了进来,他随意地放在我的床头柜上面,有些淡淡地说:“给你去买了点吃的,你这几天行动肯定不太方便,能少些走动就少些走动。就这样吧,不打扰你了。”
把话撂下,陈亮又是作势要走,我迟疑一阵,最终叫住他。
陈亮回过头来,一脸淡然地望着我说:“如果你叫住我,是为了聊我数落张竞驰的事,我实在抱歉。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多管闲事,张竞驰从头到尾都在喜欢一个叫邱佳玲的女孩子,他因为她自毁前程辍学从商,他还为她背下黑锅遭人唾骂却丝毫也不解释,他为那个姑娘儿做过一厢情愿的事情不比你为他一厢情愿的少,我不认为叫李橙的傻姑娘能打败邱佳玲。正如我无法打败叫张竞驰的那个男人一样,我知道这有多挫败有多痛苦。如果你想说的是买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你把钱给我,那也大可不必,对于给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子买点小零食这样的小钱,我还是有的。如果你想让我停止给你送花,那很抱歉,我现在做不到,除非你已经脱离单身了怕被打扰。反正送花给你是我愿意做的事,正如要不要接受我,是你的事一样。还有,其实以你的天分不在博联干设计,出去外面也饿不死,有时候退一步,你会获得更多海阔天空。我啰嗦完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