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腰,在我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正要挪离他远一些,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耳语:“出来玩放开点,老是那么正经多累。我保证今晚好好疼你。”
我的鸡皮疙瘩起得更多,我的心里面更像有人拿着刀子在凌迟着,我很想拨开这个恶心的男人一走了之,可是我知道我在这座城市里面有多渺小。我不是那种还能随意漂浮的浮萍,我是那些渺小而孤独的蜉蝣,我拥有太容易支离破碎的后半生。
我得罪不起他。
我失去了明目张胆拒绝他的资格。
牵强地笑了笑,我抿着嘴不作声,又是不动声色地挪着离冯文科远了些。
但是就挪了这么点位置,挨着我坐着的张竞驰也不知道是嫌弃还是干嘛,他站起来,换了个位置。
我难受得要命。
正在这时,有个跟冯文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端着两杯酒过来,正巧那首歌唱完了,包厢里面有短暂的些少安静,那个男人很是猥琐地说:“冯总,哪里找来的妞,嫩出水来了,今晚你艳福不浅。”
冯文科笑笑,他把酒接过来硬塞了一杯在我手上,他继续凑到我耳边说:“喝点,我最喜欢微醺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