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接我。”
整个房间里面又陷入了寂静。
我实在怕极了这样的气氛,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先开口说:“先生,我要睡觉了。”
张竞驰噢了一声,他从我的床上站起来转而坐到沙发上,慢腾腾地说:“我不叫先生,我叫张竞驰。”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哦,张先生,欠你的人情我今天还你了,你酒现在也醒了,我要睡了,请问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张竞驰扫了我一眼,却丝毫要站起来告辞的意思都没有,他稳稳坐在那里,继续剥着橘子往嘴里面送,吃完了整个橘子之后,才慢悠悠地说:“还真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有出息的。”
这句话里面,我听到了不怀好意的意味。
一想到冯文科在离开之前那番模棱两可的话,我就心乱如麻,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现在一听张竞驰这样的揶揄,我一下子忍不住说:“张先生可否把话说清楚一些,我怎么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