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寂,他都能放了她。可见,怜爱两字也许还承受不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了吧。
“你去吧。我也想休息一会儿。”若南坐到了床边,躺下。
韩钰痕望着她已躺下的背影,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快步离开了房门。将房门轻轻合上。
月晴在大半年前就已经般进了“凤仪殿。”这是太后的意思,韩钰痕也没有阻拦。
凤仪殿看上去比韩钰痕的寝殿豪华了很多。
凤仪殿内,点着南疆进贡的檀香,那一缕缕白烟从玉貔貅的口里吐出,又慢慢消散开来。
珍珠白玉帘后便是一张偌大的凤床,谢月晴左手撑着脸,安静得躺在后面。
“怎么?哪里不舒服了?”韩钰痕拉开珍珠白玉帘子。谢月晴一张美艳又清纯的脸窜入他的眼帘里。语气带着一点暧昧,脸上的表情却是笑着的。谢月晴的眼睛里似乎含着一波春水。但是却微蹙着眉,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痛楚。
她此时只穿着一件薄薄得纱衣,白皙的身体若隐若现。她本身就长着一张清纯的脸蛋,可,她的身体却是女味十足。
“韩钰痕,我得了心病。”谢月晴说此话时,眉头蹙得更紧些。这明明就是暧昧的**,可是却让人感觉她真的得病了一样。
“心病?什么心病?”韩钰痕接过她的话,手却伸向她的心口处,嘴角一弯,暧昧一笑道:“没有什么啊。要不给你开一味心绞痛的药吧。”
谢月晴抓住他要伸回去的手,抚摸过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骨节。“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被你亲手害死我腹中之子,可我还是爱你。我的父亲也是因你而死,我还是爱你。你一次一次伤害我,我也依旧爱你。可你却要为她死,让她亲手杀了你。你让我怎么舍得?”
韩钰痕的手没有抽回来,反而反扣住她的手,低垂下他的眼帘,头靠在床前,一只脚搁在床沿上。道:“我对她,也是如此。所以,你应该了解我的苦处。我如果不死,她就不会心安。她永远痛苦。”
谢月晴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