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掏好洞的木头上山,找个树杈朝阳放好,”巴德自己也端着一大杯蜜酒,喝了一大口继续说,“十来天就有蜜蜂筑巢,不到两个月就可以采蜜。他们点燃半干的草,用烟把蜂巢里所有的蜜蜂都熏死,从蜂巢中割出有蜜的部分,就可以送到我们这里来了。”
“全都是这样干?蜜蜂都要熏死?那你这一桶蜜酒得用多个蜂巢?”作孽呀,这么搞有点太绝了吧,就不怕蜜蜂绝种?
“全都得熏死,要不然被蜜蜂蛰狠了要出人命呢。裂谷城的黑荆棘酒庄怎么干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认识这些干了一辈子的采蜜人都这么干。”巴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口把手中的蜜酒全喝下去,打个酒嗝说,“就像我们家这种大桶,装满一桶蜜水原浆,怎么也得三四百个蜂巢的蜂蜜才够。”
听到这里,良岩看着自己杯子里的蜜酒就感觉有点发红,血红的那种。
从小到大,良岩无论从从哪种渠道获取的关于蜜蜂的知识,都是充满正能量:什么勤劳终生,什么不求回报,什么农作物授粉专家。
一箱蜜蜂,过一个冬天,仅仅需要一两斤的白糖而已,其他季节出产的蜂蜜却多达五十斤甚至还要多。即便是恐怖的“杀人蜂”,那也是种非常出色的采蜜高手。
怎么在这里都成了“杀鸡取卵”的对象?这样的事情放在现代的地球,简直可以算是骇人听闻的虐待动物事件,搞不好会有人示威游行的。
“不如我教你们养蜂?”稍微思量一下,良岩忽然开口问酒馆老板。
良岩总认为自己很快就会回地球,所以一路走来,一直不想对本地的环境造成不好的影响,不论是自然的还是人文的。
他的穿着打扮、谈话方式、生活习惯都尽量学习和融入本地人中,自己带来的外来物品,也严格的执行清理方式,吃的用的选用纯天然的原料,包装多数用无印刷包装的金属制品,极少用不可降解的塑料。
即便是有,也一定要亲自盯着烧掉,把污染减到最少。
当然,这种“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