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
“你用的什么擦脚？”哈肯看着良岩一张张的从小包里面抽出来的手帕纸，纳闷。
“手帕纸，一次性的，嗯——用干草打碎了做成的，我们那里人都在用。”良岩把用完的纸巾放到一起，等下看看是不是要烧掉，因为是样品，怕是劣质产品，会有污染——良氏驴友手册说，出门在外纸巾也不能乱扔。
“你怎么不穿高筒靴？你们那边都穿这种鞋子么，我们这里只有那些不干活的贵族姥爷才穿这个。”哈肯也不知道听懂没有，继续手底下的活，转头又问。
“高筒靴有穿的啊，很多种呢，不过多数是女人因为漂亮才穿，真干活的人很少有穿的——我们那边穷人打猎违法，有钱人才能打猎，呵呵。”良岩穿好鞋子蹲在哈肯旁边看他掏食人鱼的内脏。
“穷人不能打猎？有钱人还愿意干这粗活？那你们那边的穷人靠什么吃饭？”猎人出身的哈肯认为打猎才能吃饱，顺手将食人鱼内脏抛入溪水中。
“种粮食，圈养牲口，野外基本没啥可吃——哇！”良岩看到溪水里有个地方已经“开锅”了，几条大小不同，也是鳄鱼头的食人鱼在翻滚着撕咬哈肯抛下的食人鱼内脏，有的跃出水面，甚至相互撕咬。这可真是刺激壮观哪，良岩伸了几次手没敢掏出手机拍照——先搞清有没有火刑柱再说吧。
“好了，走吧。”哈肯也不怕有食人鱼冲过来，拎着鱼身子在溪水里面涮干净，又从溪边采了几片什么植物的大叶子，招呼良岩去营地。
两人走上山坡的营地，弗洛德纳去照看马匹，阿尔诺再用猎刀削几支树枝，应该是要烤鱼用，雷夫已经把狼尸放到一边，并用一块兽皮盖住大部分，说是怕惊了马。哈肯招呼良岩在已经熄灭的篝火前坐下，从草丛中拖出一块平滑的石头，铺上叶子，摆上清洗干净的食人鱼，并不继续改刀切块，却招呼阿尔诺过来。
“你看哪几片能值钱？”两个人在鱼身上指指点点。
“食人鱼的鳞片能卖钱，镇上有人收去再卖给魔法公会，据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