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马大的曲将军闻言将头低的更低:“末将没有。”
“你眼睛那么红还说没有？”
“风沙太大，所以末将迷了眼睛。”
凤惊华淡淡道:“曲将军，不许说谎。”
曲将军这才抬起头，威武不凡的他此时已泪流满面。
他哽咽道:“小小姐，末将心里难受。”
凤惊华知道他对杨千瑛的心思:“我娘已经与凤问惊和离了，这是好事，你怎么还哭了？”
“末将今天才知道，小姐她在凤府过得竟是这么苦的日子！
末将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末将一想到她过得那么苦，心里就刀割似的难受！
而且……而且末将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
因为那年小姐去进香时落水，随行保护的人就是末将！
末将没有第一时间救起小姐，才让那凤问惊钻了空子，小姐才有了后来那么悲惨的经历！
我悔不当初……我痛不欲生啊！”
凤惊华闻言沉默了会，才道:“纵使你那一次救了我娘，凤问惊他们还是会找到其他机会，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们选中了我娘，就绝不会放过我娘。”
话虽是这么说，曲将军还是无法接受，当年若是他救了杨千瑛，那么一切是不是就会变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