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现在是早上五点半,闹钟准时的传来闹铃声,我嘴里叼着牙刷,满嘴泡沫的走到桌前关掉闹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起床都起的比闹铃早,但为了保险起见,也因为习惯,我依旧每天都开着闹钟。洗漱完后,我准备用昨晚的剩饭给自己做泡饭,可到了厨房一看才发现昨晚的剩饭没有了,看来应该是被他吃完了,于是我就给自己下了碗面。吃过早饭后,我开始了每天的锻炼,跳绳、哑铃、俯卧撑,这是我每天早上的必修课,已经维持四年了。这个哑铃是戴师傅送我的,已经用了两年,对我来说它似乎已经越来越轻了,戴师傅说了,等我升六年级的时候再送我一对更重的哑铃。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七点了,我也该去上学了。出门前,我照例去他的房间看看。一打开房门,我就闻到一股酒气,地上摆了一地的酒瓶,而他则躺在床上,手里也拿着个酒瓶,看来喝了不少,睡的很沉。眼前的这个人是我的父亲,胡子看上去已经很久没刮了,头发油光光的,也很凌乱,身上依旧穿着他那件很旧的背心,我一直都觉得背心是一种很诚实的衣服,它能很好的体现一个人的身形,就如此刻它完美的展现着父亲越来越大的肚腩。床边摆了一张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现在他正用一切表现诠释着落魄,这是一种足以赶跑任何人的落魄,或许也包括我的母亲。从姑姑口中得知,父亲曾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田径运动员,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进入国家队,拿金牌。可惜天不遂人愿,父亲在训练中不小心伤了腿,虽然日常生活没问题,但已经无法参加训练了,后来父亲就离开了市田径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最后妻离了,幸好,子没散。母亲离开的时候我只有一岁多,所以对于她我完全没有记忆,只是从照片里见过她的样子,从姑姑口中知道她的名字。
我轻轻的抽走了他手中的瓶子,为他盖好被子,然后就出门了。
我从来都不背书包上学,因为这样会影响我跑步。每天我都会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