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来碰过的,这家里的佣人可真是,都不消消毒。”余泠穆嫌弃地把手抬起来,甩了甩手,“算了,算了。余淤子,你回答不出来就算了啊。”说完,便抬脚上楼了,余淤子讪笑,忙跟了上去。
……
我将手中的红色指甲油放在了桌子上,低着头,等着余落英的话。
“这次还不错,十四分钟。比上次有效率多了。”余落英满不在乎地掀开睡裙的一角,说道,“跪下来吧,擦指甲油。记住,擦好一点。”
我不敢怠慢地跪了下来,抬起她的脚用黑色小心翼翼地涂了上去。
余落英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仰头喝了一口:“冷语,你去找袁婧泉的时候,她说什么了?”我顿了一下。袁婧泉?“也就是刚刚那位夫人。“
我有些不敢说,但还是慢吞吞地吐出一些字:“夫,夫人说她才是余夫人。您,您应该是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