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直到开门进到酒店,萧染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虽说从坐上飞机到落下飞前后也不算有多久,但从上飞机到下飞机,俨然从一个国度跨到了另一个国度,萧染需要时间来适应,除了环境的不同,时间也不同。
萧染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的。
翌日。
萧染很早起床,洗脸漱口后,开门离开房间见到李文斯眼睛也红红的俨然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倒是塞里昂生活在索马里,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环境气候,比萧染和李文斯两年轻人看上去要精神许多。
塞里昂开了辆小皮卡,对于李文斯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他不需要再负担超过他体重的东西,轻轻松松坐在车里翻译着塞里昂和萧染之间属于两个国家的陌生语言对话,目光欣赏着车外的异国风景,虽说城市样貌也都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毕竟这里不是国内,陌生的环境总还是给视线带来着新鲜的刺激,街上走的黑人这会也都成了李文斯眼睛里一道相对特殊的景色。
萧染问了一些有关于他父亲的事,塞里昂把他父亲曾经的善举都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说到他父亲时塞里昂明显激动,虽然黑皮肤的脸上看不见多少脸色,但表情还是能够很清楚的看出来的。
一路上塞里昂超乎于感恩的热情倒让萧染妈使在国外也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陌生,更像是走到了少数民族地区似的。不过索马里长年战乱,经济落后崩退,甚至连国内的一个省都比不上,城市风貌自然也是极为落后破败,又地处非洲,难以看得到几斑绿色,更令萧染感觉呼吸紧张,血液澎湃的是他看到了街上一道行过去的大皮卡车里装了一挺大号机关枪,那一颗颗指头大小的指弹排成链条,非常刺激他的神色,塞里昂提醒他们不要盯着他,那些人有的脾气躁得很,遇上个性子烈的,说不定说开机扫射了,这些人千万惹不得。
李文斯和萧染两人像是小雏鸟似的乖乖听话,迅速把目光挪回来,萧染更注意到刚才那皮卡车上有个大胡子似乎也注意到他了,对他伸了根中指,萧染没敢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