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角战役时大西洋舰队被德军重型轰炸机准确的夜袭给打傻了,那时候因为红外引导炸弹,护航航母一批批沉,这是最终输掉佛得角之战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虽然大家都知道夜袭佛得角舰队是重型轰炸机干的,认为只有这种飞机才具有雷达携带能力并用于作战,可你们不要忘记了,佛得角战役已过了近一年,雷达性能有很大提升,海军前不久不也在TBM上安装雷达进行舰载预警机尝试么?我们能这么干,德国凭什么不这么干?一旦德国有就等于日本也有——日本海军对夜袭可是一如既往的推崇,你们总不会忘记‘猫眼战士’的传说吧?”
尼米茨和斯普鲁恩斯对此深以为然:飞机夜袭舰队是德军的创新,日本还未展示过,但从佛得角战役到现在,日德交流如此紧密,难保没有相同战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那现在怎么应对比较妥当?”
“放慢脚步,拉远距离,暂时不要调头,吊着900公里左右我认为比较安全。”
尼米茨一边帮着收拾被咖啡泼洒得一塌糊涂的海图,一边恭维特纳道:“我发现您退役后指挥功力又有长进。”
特纳耸耸肩:“不在位置上,考虑问题就纯粹一点,不受非军事因素掣肘,你们两人难道不觉得该死的政治和参联会这位置能把人给逼死?比如这次战役,按我说威廉就不应该出去打——本来联合舰队主力就比他实力强,日本人还不声不响又组织了一支大舰队,他几乎在与2倍于己的敌人作战,手头那些飞行员素质如何你们比我还清楚,追击实在是下下之策。可坐在海军和舰队这个位置上,不追行么?换我没退休我也得下令追!”
斯普鲁恩斯和尼米茨脸上都浮现出非常复杂的神色:特纳描述的尴尬他们到华盛顿后第一个礼拜就领教到了,可领教到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硬着头皮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特纳叹了口气:“所以我很羡慕堀悌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哎……别提了……金上将、马歇尔、阿诺德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