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就不错了,是他把事情办砸了,让本来军事意义上的偷袭变成了政治意义上的偷袭。”
特纳的话虽然拗口,但道理金上将是懂的,所谓军事意义上的偷袭,是指日本先递交宣战书,然后在美国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开战,这虽然也无耻,但至少“在法理上”符合条件;日本最后因递交外交文书来不及,变成军事进攻在先,宣战书在后,变成连“法理上”也站不住脚了。
“利用这5-6年时间,我们把航母造上几十艘,把陆军和陆航好好训练一批,将那个大工程的超级武器造一批,然后再把火箭、重型坦克、喷气机、超静音潜艇等新武器升级一下,再要开战就好打了。而且有这几年时间,日本和德国说不定不用我们去撩拨他们自己就会翻脸——上次大战后,我们和英法不就很快矛盾激化了么。”
“所以总统的举动比你的高明!不能和,不管日本德国,都不能在他手里和,要和让杜威去和!”金上将总结了一句,“总统是坚决的主战派,只要明确这一点,他的名望和支持率就不会下降,等到签署一批丧权辱国的条约后,美国很快也会有兴登堡……”
“难怪我在想总统为什么前两天开会把杜威叫过来,我走人之后没多久,阿诺德也走了,据说也很不高兴。”特纳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奇怪的是,总统半点反应都没有,在我将辞呈递上去后反而让办公厅主任打电话给我,让他接受了,只希望我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总统已在为下次大选布局了,但是……”金上将提点特纳道,“你这火爆脾气还是要改一改,否则将来有大麻烦,以杜威的性格,一定会找你的麻烦。”
“不怕,他杀不了我,大不了我去蹲监狱,这有什么好怕的!”
就在两人在医院里交流时,另外一场交流也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里开展,当事人只有3个,杜鲁门、杜威和斯普鲁恩斯。
“西海岸有情况么?”
“没有!”斯普鲁恩斯低声说道,“到今天太阳落山前为止,在距离西海岸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