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政变这种事不但违背美国体制,而且还造成人心不稳。于是答复道:“我有数了,一会将召开参联会讨论这个问题。”
赫尔点点头,知道他压力太大,也不便再火上加油。
昨天与杜威的政策与形势分析辩论会上,杜鲁门感觉应付起来很吃力,从媒体的印象来看,大家认为杜鲁门很委屈,很多责任不该是他背负的,但既然他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承担责任。杜威发难的焦点有两个:
第一是杜鲁门对华莱士的“******认为杜鲁门现在执行的策略与华莱士当初声称的几乎没有区别,为什么当初杜鲁门要用“叛国”这种字眼来攻击对方?现在杜鲁门自己是不是在叛国?
第二,大战打到现在这份上,军事屡屡受挫,财政开支如流水一般支出,究竟该如何解决?
对第一个问题,杜鲁门认为情况不同、时间不同,不能一概而论。甚至巧妙地引用了一个反例——“珍珠港事件以前,反对日美开战、主张日美和好是爱国者;珍珠港事件后,主张日美开战才是爱国者,只差短短几天,判断标准就改变了,改变的不是说法,是客观现实!”这个反例虽然牵强,但勉勉强强算是应付过去了。
对第二个问题,杜鲁门没直接否认,但坚持认为目前政府采取的方式和策略是得当的,具体成果不一定能如心如意,但战争依然要坚持下去,他反过来问杜威,“你想怎么样?”
杜威表示:“美德并无深仇大恨,我希望尽快与德国实现和平然后去对付日本。”
“如果德国不答应呢?或德国要求高昂的条件呢?”杜鲁门当场报以冷笑,“仗打到现在,还在说美德没有深仇大恨的谎言?非洲的部队、冰岛的部队、佛得角的部队都是谁在拼命打击我们?这种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和平的意见对得起死难者家属么?对得起战死的官兵么?如果德国能和,日本为什么不能和?就因为日本看上去比较弱?”
这种反问杜威无法接受。因为两边竞选顾问都表示,民众虽然对政府屡屡失败表示不满,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