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这件事非常麻烦,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汉尼根叹了口气,“特别是他们查证资料后又现特纳原来提出过很多作战计划设想,包括用5o-6o艘护航航母去进攻亚尔拼掉德国飞机,为后续舰队登6开辟道路这样疯狂的念头。”
杜鲁门摇头道:“我不这么看问题,我其实认为特纳是对的,不仅如此,我们之所以遭遇一连串失利都是因为我们没挥最佳优势所致。”
“您能说说看么?”
“我查阅了参联会的作战指挥记录并对照了战役公报,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在去年联合舰队与德国人和我们在非洲一线大打出手时,尼米茨将军的太平洋舰队和麦克阿瑟将军的地面部队正在东南亚持续反攻,岛屿上的日军一片一片地死——完全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死亡。如果是我**队,6军一定愤愤不平地抗议,我们的飞机呢?我们的舰队呢?但是,日本人用数万人的死伤拖住了我们的步伐,给联合舰队的胜利创造了良机。虽然我不喜欢日本人,但不得不承认,这种疯狂的牺牲精神比我们那该死的‘政治正确’要高明得多,难道日本6军就心甘情愿为海军而死?难道6军的命就贱一点?没上层压着,可能么?”
汉尼根点点头,他对军队不太熟悉,这种说法还是头一次听到,非常新鲜。
“我再举个非常典型的例子,这是我刚刚这几天和苏联人交流才知道的……”杜鲁门解释道,“堀悌吉在东京动政变,谁执行具体指令呢?是一个叫柴崎惠次的6军中将,他指挥着一个美械6战旅团。这人你我都不认识,但一提起来你就明白——他是当时塔拉瓦日本守军的最高指挥官,塔拉瓦战役中尼米茨将军将岛上的日军从5ooo人歼灭到不过几十个人,他是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之一。然后我查看过海军作战纪要,现当初堀悌吉率领联合舰队扫荡澳新而不是去直接救他,换而言之,柴崎惠次之所以这么惨,完全是拜堀悌吉救援行动迟缓之赐。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反过来为堀悌吉效力,你怎么想?我们的军队,我们的体制中会有这样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