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的关心,我希望得到一些授权,比如是否可以答应一些无关大局的小条件。”
“在俄罗斯解放军的权限里,你可以自由决定,超出这个权限……”魏克斯考虑再三,“不是重大问题也可以答应他们。”
在前往坦波夫的过程中,弗拉索夫一直在想:“他想干什么呢?”
到了坦波夫的司令部,弗拉索夫和列伊捷尔终于见了面,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足足30秒,弗拉索夫立正敬礼:“司令员同志,见到您安然无恙我很高兴。”
“看到你到来我也很高兴,斯大林同志交代我的任务终于可以完成了。”列伊捷尔笑道,“虽然我逃脱不了包围圈,但终于可以干掉你,也算是为苏联人民除去了大敌。”
弗拉索夫笑了,非常坦然,半点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不是您的真实想法,也不是您最好的选择。”
“那你说说看,我最好的选择是什么?”
“和您以前的选择一样,调转枪口对准暴君,与我们并肩作战,为俄罗斯人民的未来而奋战。”
“住口!暴君再坏也是自己人,也是为了国家的强大和尊严。”
“这么想当然没错,问题是,那些死在内务部监狱里,那些死在古格拉劳改营里,那些饿死在大-饥荒的人怎么想?就算是昏庸如沙皇,也不会拿自己的大臣、元帅开刀吧?”
弗拉索夫的言辞很尖锐:“对他清洗托洛茨基我能理解,这是为巩固最高权力的必要途径,可为什么要将其扩大到一般干部和军官?朱可夫、梅列茨科夫等统兵大将哪个不是从监狱里捞出来的?像铁木辛哥这样葬送了几十万大军的人怎么不进监狱?归根到底一句话,他是以自己的利益,以他周围一撮人的利益为出发点和归宿,党也好、国家也好、军队也好,都是他施展野心的工具。沙皇至少还知道不要把天下弄得那么糟,因为将来这国家会是他儿子的,他有这份敬畏么?”
列伊捷尔不响,半天后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你都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