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国家敢不尊重德国么?
我们一片沉默。
小伙子们,你愿意为你们的总统或州长而死么?
大家都摇头,开什么玩笑,这些政客和资本家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又说,这就是我们和你们的区别:我们在为信仰、为尊严、为民族的地位和子孙后代的未来打仗,你们却在为资本家和政客的利益打仗!我们军队里,一线部队中将军的儿子、部长的儿子、大公司总经理的儿子比比皆是,请告诉我,你们谁在部队中见过一个州议员的儿子?
大家都摇头,来当兵都是穷苦阶层,别说州议员,连律师的儿子都没几个,一想起这些,战友们的情绪都很低落。
后来我们渐渐成了朋友,他特别关心我,得知我的身世后告诉我说:我身上流淌的全是雅利安民族的血,因为我的父亲、母亲全是纯粹的德意志人,不管我们身处何处,不管现在什么国籍,只要认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领袖的原则,就都是高贵的德意志人。
他说这些话时流露出的骄傲与自豪的感情与您年轻时一模一样,我挺后悔小时候没按您的要求好好学德语,以至于现在说得磕磕绊绊,但长官没嘲笑我,而是耐心帮助我提高,我想等战争结束、我们父子再团聚时,我的德语水平一定会让您大吃一惊……
在他劝说之下,我加入了党卫军,一同加入的还有很多战友,他们有德国裔、爱尔兰裔、弗拉芒裔、意大利裔、匈牙利裔——无一例外都是受歧视、受白眼的族裔。
党卫军根本不像外界流传得那么神秘,这是一个大家庭,我们有来自比利时的志愿兵,来自荷兰的志愿兵,来自法国,甚至来自俄国的志愿兵,也有不少人曾是俘虏,但最终都志愿加入了这支队伍,我们因为共同的理想走在一起,彼此间以同志称呼……长官教育我们要团结起来共同反对布尔什维克暴政,反对国际犹太资本集团的寡头暴政。
我在军队里过得很好,虽然生活条件比美*队差一些,但装备比美*队要好。我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