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后,整个人焦虑得六神无主,几次都想发电报通知李梅退回来放弃行动,看看桌上阿诺德发来的电报又犹豫起来。
到了晚间时分,他让所有军官都进入电讯室进行呼叫,并让卫生兵、消防车、救援飞机等在现场,结果电台得到的回音寥寥无几,一直等到晚上9点钟,成功返回的飞机也没有超过300。
焦急的中将在现场抓住人就问:“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地回答:“敌人出动了奇怪的飞机,我们损失很惨重,上帝啊,那几乎就是一个地狱……”
“看到李梅将军的飞机了么?”
要么回答没有,要么回答现场混乱不清楚,只有一个人回答说看见指挥机被击中。
中将带着最后一丝侥幸一直守候在机场——他不敢回营地去,他怕看到那空荡荡的宿舍与一双双无助的眼镜,但到了深夜,理论上B-17油料所能坚持的最大时间后也没等来奇迹……
当柏林进入沉睡之后,有6个小时时差的华盛顿正在上演激烈的国会质询,这是短期内进行的第二次国会质询了。
数百位国会议员济济一堂,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那个轮椅上的男子,他曾经在美国濒临崩溃时给予了民众信心,他带领合众国走上了持续发展的道路,他颇有远见地提前扩军并尽最大可能为美国做好了战争准备。
现在,合众国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所有人——无论他属于哪个党派,都希望总统能够力挽狂澜、拿出应对办法。
“巴拿马战役中是否存在指挥不力、应对失当的问题?弗莱彻将军是否打输了一场我们占有优势并占据上风的战役?”
“美国的国力远远超过轴心集团总和,但最近一年,确切地说9个月来战局不利,您认为谁应该负主要责任?”
“我们费劲一切办法支援英国和俄国,但迄今为止未能看见他们对抵御、遏制德国侵略有什么成果,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坚持这种政策?”
“请问总统先生,纽约遭到轰炸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