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克贵族的别墅,但始终找不到任何证据,几个人一筹莫展,结果鲍曼想了没几分钟从这家马厩里臭烘烘的喂食槽下面发现了证据,他得意洋洋地宣称,容克贵族自以为藏在肮脏且不愿意接近的地方就没人能想到……”
听到的人都笑了起来,元首刚才用“嗅觉”这个词用得太好了。
霍夫曼的心情仿佛很不错:“再给你们说个笑话,有一天鲍曼神秘兮兮地过来和我汇报说他在牙齿中安装了特殊药物。”
“**?”施佩尔一惊。
“对。因为他全程观看了保安总局审讯犯人的全过程,他说‘在没有观看之前,光凭想象我认为我能坚持15分钟,看过行刑过程之后我认为很难坚持超过10分钟,在细致了解相关科学原理并亲身体验了一下后,我觉得连超过5分钟都是奢望’,他认为自己树敌过多,为预防不测决定这么做,一旦将来遭到小人物迫害时轻轻一咬就可以一了百了。完事之后特意劝我也装。”
“您?”施佩尔吓了一跳。
霍夫曼摆摆手:“我没有对他这个行为表示赞同或反对,我只问了一句‘鲍曼同志,装了之后如果不小心摔倒了磕到牙怎么办?就像我上次在东线指挥部里突然摔倒的那样’。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法回答我,第二天告诉我他又去牙医那里取下来了。所以那两天你如果注意观察就可以看到他经常用手捂着嘴——就为了头脑中被迫害的妄想,他白白挨了两次牙医的钻头。”
想象鲍曼捂着嘴的样子,大家又都笑了起来。
借着赶路的时间,笑过之后的施佩尔就军工生产做了简要汇报:执行“三班制”调整之后的生产效率大幅度提升,最近两周的产量比以前一个月还多。同时又告诉霍夫曼关于勘探钨矿的考察队已出发了,更早一些时候去利比亚考察石油的勘探队也出发了。
霍夫曼对此很满意,他掏出一张地图交给了施佩尔——这是他这两天冥思苦想出来的有关矿产分布图,大多数位于第三帝国及其盟友的控制区域内,例如阿尔巴尼亚的铬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