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很骄纵任性,所以才……做过很多现在想来后悔的错事。”
许箫音的话听起来很真心。高中时代的她的确是个处处受宠的小公主,性子蛮横,更是点滴受不得委屈。而眼前的她,也许是背井离乡的三年求学经历,凡事都要靠自己,让她已然褪去了娇蛮的影子多了几分自强自立。
这样想来,梅朵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许箫音,她也并不躲闪,看着梅朵。
梅朵终于还是笑了。
那么多的前尘往事,那么多的恩恩怨怨,梅朵自己都不相信,居然就这样相逢一笑泯恩仇了。只是,人总是要向前看向前走,不能总在过去的记忆里徘徊停滞,过去了的事,为何不能让它过去呢。何况,如今的许箫音已经在她面前落落大方的认错道歉,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张扬跋扈任性胡闹的许箫音了,纵然梅朵从未想过要与她冰释前嫌,她也不可能在跟她像以前那样成为好朋友了,但起码可以不要以彼此仇恨的态度相见,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梅朵回到家,想了想,敲了敲安骆天家的大门。
安骆天顶着一头乱发开门,睡眼惺忪。放梅朵进屋。
安骆天家里乱糟糟的,地上、沙发上,到处是安骆天的衣服鞋子,桌子上放着吃剩的披萨盒子和啤酒瓶,想必是刘姨告假回家还没回来。
“简直是猪窝!”梅朵不忍直视,“猪都不愿意在这呆着!”
意外的是,安骆天没有回嘴,梅朵奇怪的回头看他,发现他给梅朵开了门就躺回到沙发上睡着了。
梅朵走过去踢了踢沙发,安骆天没反应,梅朵发现安骆天脸蛋红扑扑的。一定是啤酒喝多了!梅朵正要发火,却听见安骆天咳嗽了两声。
梅朵摸了摸安骆天的额头,居然发烧了。
梅朵给穆北乐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顺便带点药。然后就一边煮着姜汤熬了粥,一边打扫穆北乐家。
穆北乐带着药很快就来了,看到安骆天这副德行,不禁皱眉,“这小子身体不是一向火力旺如牛么,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