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的创造力比成年人要高很多。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事情,他们就能轻易的想出来。而且年轻人富有冲劲儿,说不定关键时刻就需要他们这种特质。这也是我想招成贤进来的原因之一。”
这些夸赞让郑成贤如丧考妣,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内里已经悔青了肠子。如果可以的话,他情愿去一个一个亲吻那些日本人的脚面求得宽容,也不再使用这种引人注目的方式。
但世上又哪有后悔药可吃?
因此他只能紧绷着一张脸,看着手里的那杯红酒,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知道这个提议有些突然,所以没想要你现在就答复。”朴槿惠显得很宽和的笑了笑:“你且回去考虑考虑,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朴女士~”
权石河再一次张口。
刚说三个字,朴槿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让他硬生生地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承蒙朴阿姨的厚爱,不过兹事体大,容我回去好好想想。”
郑成贤现在真是骑虎难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来,只能先打着太极拖延。
“没问题。”
他的模样让朴槿惠似乎很满意,志得意满的点了点头,并再次强调道:“不过希望你尽快!因为对我来说,现在的一分一秒都很珍贵。”
“这个我明白。”
郑成贤郁闷的点点头。
“好啦,时间不早了。石河我们走吧,不是说还有个演讲吗?”朴槿惠气度从容的站起身,脸上挂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冲权石河说道。
“朴阿姨慢走,伯父慢走!”
郑成贤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表情肃穆的像是在进行遗体告别,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在对自己的遗体,进行告别。
朴槿惠点了下头,昂首挺胸的迈步走出房间。
权石河则是狠狠地剜了郑成贤一眼后,跟了上去。
等俩人走后,郑成贤就跟电视上的男主角听到噩耗一样,重重地跌坐进椅子里,久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