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会场里,血红色的光柱打在郑成贤身上,一段急促的音符从他快速抖动的手指下喷出来,旋律重复却不单调,劲爆的鼓点跟贝斯随之响起,全场再次沉浸在强烈狂暴的音乐中。
又是一首同样节奏强劲的音乐,初次尝试这种音乐的人们简直欲罢不能,歌迷全都站起来没人坐的下去,机械的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仿佛那是他们唯一的动作。
有了上次排练的经验,这次的表演在现场上万人的呼唤中愈发成熟,权宝儿隐隐唱出几分T姐的味道,现场怎一个火爆了得。
无论前台还是后台,无论歌迷还是记者,全都在这旋律的大海中随波逐流。
如果说宝儿的演唱如天使的呢喃,郑成贤的独白就是恶魔的呓语:
Timetodie,poormates,
去死吧,可怜的朋友
YoumademewhatIam!
你们让我这样!
。。
Yourprayingisinvain
你祈祷是徒劳!
It\'llallbeoversoon
一切就要完了!
。。
ThereisnogodOurcreedis
没有上帝,没有信条
butforourselves
只有我们自己!
充满黑暗意味的独白,搭配着郑成贤愤怒暗哑的嗓音,甫一出口就令现场的人忍不住惊呼。
血红色的光柱里,郑成贤那头银色的短发也变的鲜红起来,被面具遮住半张脸的他露出残忍的狞笑,口中说出让人信仰崩塌的语句。
这一幕后来被人评为最冷酷的‘至高表演’,目力所及之处都是歌迷捂着嘴巴或胸口,神色悲愤的身影。
这样的表演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歌词他们也没有听过,虽然有些人听不太懂,但不妨碍他们感受着旋律中的无助跟愤怒,每个人都因为血液涌上心脏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