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伍六七唠唠叨叨个不停,把十余年来外出闯荡的所见所闻尽数道出。
丁三辰听后大开眼界,觉得自己当真是井底之蛙,所知甚少。同时,丁三辰怜悯那些被人欺凌的穷苦人,他心道:“想翻身之人不计其数,我能有如此际遇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上苍对我不薄,待我习武有成,我一定要帮助更多的人。”
马匹每奔腾百余里,便会停下喝些水,稍作休息。当日第二次停歇之时,天色已晚,众人距余杭城只剩下五十余里地。
伍六七、王二从车厢内取出铁锅、瓷碗以及竹席,陆田打水,雪屯捡柴,四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几番捣鼓后一锅稀饭就熬好了。
伍六七当先盛了两大碗给灵松和丁三辰,说道:“二位爷,吃的东西有些寒碜,还请将就将就。”
灵松淡然一笑,拨开葫芦嘴把酒倒进粥里,捧起碗就喝。丁三辰则是向伍六七等人言谢,可把这些人急坏了。
伍六七道:“小爷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们帮了俺们兄弟斯聪,俺们给您们煮碗稀饭又算啥。”
“是啊,要是别的财主肯定不停车,说不准还要从俺们身上踩过去。”
“如今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已经不多咯。”
......
水饱粥足,灵松与伍六七等人在树下纳凉、闲聊。灵松讲述了几件武林风云事件,不会武功、身处社会底层的四个大汉听得津津有味。一般习武者他们都很少见到,更何况名扬武林的各大宗门,对他们来说,武林中上层高手之间的对决,就好像神仙打架一般。
伍六七等人已为人父,跟着,他们谈起了自己的儿女,接而又谈起了他们的媳妇儿。回想起当年初相遇的摸样,他们都是一阵感慨。
这时,丁三辰起开身,走到了一块空旷之地。他抬头仰望着,只见繁星闪烁,天似穹庐,明月儿弯弯,夜空一片爽朗。
丁三辰呆立许久,轻叹一口气,盘坐于地,修炼起御天真诀。
他想变强,不仅仅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