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成为马千里的家丁后更是日夜苦练枪法棍术。枪棍就是他的兵器就是他的战友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虽然他腰间配刀,那也不过是为了防止手中的枪或棍被斩断后没兵器用。
马千里说过:“一旦有敌来袭,林之然你可以自己决定是否出室而战。”既然今晚用的是枪,那房间内肯定不合适,这大屋虽大但对红缨大枪来说施展起来却还是小了,只有室外才是让大枪成为一条夺命活龙的场地。
看着屋外黑衣黑裤黑布蒙面的杀手们,脚踩在刺客的尸体上,林之然觉得自己出奇的平静,既没有杀人后的恶心、后怕,也没有面对大敌时恐惧、惊慌。也许是之前在马府中宰杀过很多大牲畜,所以觉得杀人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没宰杀大牲畜血腥;也许是艺高人胆大,所以也没觉得敌人人数多就有多可怕。
刺客们看到同伴被杀,有人竟然还嚣张地踩在同伴尸体上冷峻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不由大怒,握紧武器冲向林之然。林之然大枪一抖,枪上的红缨如雄狮暴怒时的脖子上的鬃毛一样炸开,冰冷的枪尖如遇到猎物的饿蟒一样刺出。
“叮!”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几颗火星洒落,林之然的枪尖撞到冲过来的刺客扬起的刀锋上,撞开了钢刀之后余势不减刺进了刺客的左眼,并从脑后刺出。
“嘭!”第二间大屋的木门被砸开,然而砸门的刺客还没冲进屋内,就飞了起来,飞出去两米多远,倒地后口吐鲜血,抽搐几下就毙命了。郝大郎提着一根乌黑的大脚趾粗的和他人一般高的铁棍,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