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外走,连茶钱都不付。他刚一往外走,邻桌就有个精壮大汉走到柜台付钱,另有三个大汉随着少年往外走。
摸奖进行了一个上午,雷勇、雷猛两兄弟也累了一个上午。但他俩累并快乐着,马千里不仅给他们买来上好的茶水,还买来肉包、烧鹅犒劳,最后还每人赏了三两银子的辛苦费。一个上午就得到了三两银子呀,对两兄弟来说这笔人生的第一笔巨款让他们激动不已,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伙仅仅攥着银锭直哆嗦得像打摆子。
马千里这一个上午收获丰盛,除去租摊位花去的五钱银子和发给雷家两兄弟的二两辛苦费,已经打造箱子的钱,净赚六十余两白银。马千里和雷家兄弟在雷劲的护送下回到了家。
“这主意是谁告诉你的?别说是你自己想的,你以前怎么没这么聪明。”马寒山傍晚回家后问道。
马千里:“真是我自己想的,大病一场后感觉自己变得聪明了。”
马寒山:“好吧,那既然这个法子这么赚钱,以后还想不想接着干呢?”
马千里遗憾地摇摇头:“不行了。这个法子又简单又赚钱,别人也会去做的,到时就是和别人抢财路了。赚一笔就行了,没必要给自己惹来麻烦。”
对于自己儿子的这个回答,马寒山很吃惊。自己儿子这个又简单又赚钱的法子,一天之内必定在南京城内传开。以后,锦衣卫的其他人会插手这个买卖,勋贵和官员们的家人也会。再继续做这个买卖,无疑就是和这些绝对惹不起、不能惹的势力为敌了,那是寻死呀。作为一个快四十的人,而且在南京地界上混迹半辈子,他自然能迅速想明白这些。可自己这个才十四岁的儿子也能想明白这些,就真的很令人吃惊了。
“其实很简单,多想想就会明白呀。”马千里懒得多解释什么。
“那好,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雇雷家两兄弟呢?你当个帮闲还要讲排场要别人伺候吗?”马寒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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