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一把推开拦在跟前的阿蛮走上前去问道:“你还好吧?”
这话问的秦昭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嗯。”奉真垂下眼睛掩饰慌张的神色,嘴里挤出一个字儿,“他……”
哐当一声椅子突然翻倒,奉真和祁连韶心头俱是一惊,回头一看踢翻了椅子的丹玉正趔趔趄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指着奉真咬牙切齿地咒骂:“你是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妖孽……妖孽!!”
祁连韶眯起那双本就狭长的眼睛缓缓转过身去,眸底酝酿着一种汹涌的怒气。
“就你,也配斥责别人是妖孽?”他不紧不慢踏出两步逼近丹玉压低声音斥道,“瞧瞧你自己个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浑身抖得筛糠一样的丹玉望着自己煞白的手心缓缓跪在了地上,双唇也同样抖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我了半天终究也是没能等到下文。
没错,就是现在看来丹玉身上也没有任何衰竭退化或是被污染的迹象,他看起来很正常,就是被吓坏了。
祁连韶冷眼旁观了丹玉许久,这时他突然一个健步上前去二话不说一把拽起丹玉颤抖的手腕,自己手中寒光一现丹玉白皙的掌中就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阿蛮和秦昭看的目瞪口呆,不只是因为祁连韶不按套路出牌出手太快,更是因为丹玉那汗涔涔的手心被花开的大口子里不断涌出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汨汨流下。割伤流血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然而不正常的是丹玉身为一个堕神这个伤口丝毫也没有愈合的趋势!
丹玉猛的一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用另一完好的手死死握住那只受伤的手仿佛这样就能让它不抖一样。另外五个人默默看着丹玉无法阻止自己血流满手,然后用双手抱住头深深附下身去,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他的后背仍在止不住颤抖,谁也把不准他是不是在哭。
祁连韶锐利的实现猛地转到奉真身后,后者则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移开了实现,实际上背后瞬间就除了一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