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了蹦说,“你又不认路,我不带着你7跑丢了怎么办?”
“可不是嘛。”奉真嘿嘿傻笑一声,果断起身找衣服,阿蛮帮她找出一套崭新素净的道袍。看配色应该是重阳宫一致的深蓝灰黑色系,但是款式与现在奉真见多了同门道袍有些不一样,看起来似乎古朴一些。她一边穿一边听阿蛮给她叨叨:“你别看这就是一件道袍,它可是上百年的玩意啦!从百年前刚做出来就压箱底了,所以现在还这么新。说起来,你们人类喜欢给一个年代取名字,当年老孙还是个小道姑的时候……是什么朝代?”
“宋?”奉真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嘀咕,“可是几百年的衣服,怎么也成灰了吧?这件居然完好无损……真不可思议。”
“嘿嘿,这可是仙山福地,跟那凡尘泥泊当然不一样!莫说是一件袍子了,就是一个果子存个上百年也照样新鲜!”说罢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一点一般阿蛮顺手摸起来手边一个苹果张口卡擦一声就啃了个大口子,然后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穿戴整齐的奉真和阿蛮两人走到殿外开始瞎晃悠。阿蛮说这是仙山福地奉真认为这个词儿远远不够形容这个地方。沿着走廊和复道凭栏望去,目力所及之处一半烟霭濛濛,一半苍翠葱茏,皓庭宫临崖而建,凉风拂面带着涧底飒飒水气爽冽又醒人。奉真一路走一路听着阿蛮在她耳边絮叨,时不时哼哼应上两句。内容无非是皓庭宫格局如何,美景如何,这儿的主人家如何如何,奉真留着心听了一会儿总算等到阿蛮说起祁连韶时常把他埋在重阳宫雪地里埋了几十年的美酒带来这儿孝敬师父,奉真赶紧见缝插针问了句:“祁师兄……多久来这儿一次?时常来么?”
“我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呀。”阿蛮挠了挠头说,“我拜他当师父之后,祁老头差不多一二十年才带着酒回来看师父。”
“你是祁师兄的徒弟??”对于这点奉真真是吃惊得很,阿蛮满不在乎地哼哼:“别想太多啦,即使我脱了妖胎也不可能拜入你全真门下的。当时他把我薅走的时候,我可是提了条件的,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