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快回去吧。”张监院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宫观马上就会封锁起来吧。”
“封锁宫观?”王连珊大惊小怪地缩了缩脖子说,“有……这么严重吗?”
“玉皇钟都破了,还不严重??”张监院登时吹胡子瞪眼,“别在这磨蹭了赶紧回去吧!我还有要事要办呢!”
于是奉真和王连珊匆匆道了告辞,往各自住处而去。
“这次是你捞了便宜,”才刚走出没几步王连珊就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地对奉真说道,“我立马修书一封告诉我爹,到时候就算是掌教真人出面也保不了你!”
“啊。”奉真挑了挑眉回头用似笑非笑地眼睛望着她,正好到了两边分开的路口,奉真嘴角挽起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容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着。回见。”
王连珊愣在原地,看着奉真的背影悠悠然远去,嘴角抽了抽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奉真一会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她身上有血迹,汤渍,还有在不甚干净的监牢里躺来躺去蹭的灰尘,她自己都忍不住嫌弃自己了。司蔲看到她的时候果然是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仿佛看到死人的鬼魂又回来了。奉真塞了她两个葱饼让她先闭嘴,然后自己忙不迭钻进混堂去了。
这通澡,洗的好一阵舒爽。奉真觉得自己从自己身上抠下来五斤污垢,混堂的地面在他洗完后似乎都黑了一层。当她冒着热气走回卧房的时候,刚刚分明嗡嗡作响的议论声倏地被掐断,戛然而止,然而参与议论的人仍然三三两两的坐着来不及撤。奉真好奇的视线在屋里逡巡了一圈,有一两个人同样忍不住回头,视线刚一对上就立马转了回去,那背影似乎都僵硬了几分。
有趣。奉真心想。
“师姐师姐,掌门教你去做什么了?”司蔲摇着她的胳膊追问,奉真打了个哈欠钻进干燥温暖的被窝哼哼唧唧地说:“就是问我为啥打人啊,给人道歉啊……”
“那你真道歉了啊?!”司蔲还在不依不挠地推她,“他们不会合起来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