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李逸真愣了一愣,显然没有马上听懂,“焦奉真的……证人?”
“师父。”祁连韶的口气立刻沉了下去,“你根本没打算查对吗?”
李逸真颤巍巍地叹口气。
“不是我不去查,是掌门……你要搞明白一件事,焦奉真和萧连锦起争执根本不是什么值得解决的事儿,却还影响到了你焦师叔的声誉,现在他门下两个女徒弟打的你死我活甚至有流言传说是因为他,整个道观都知道了,你说要是你,你这老脸往哪儿放?“
“那掌门的意思是……”
“这两个闹事的女弟子当然都要处理掉,寻个由头赶下山就是。她俩也是太不懂事自讨苦吃,萧连锦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唉,真是丢人。”
李逸真说完摇了摇头从祁连韶跟前走过,往椅子上一坐顺手端起了一旁的茶杯。祁连韶转身面对着自己的师父,用平静异常的声线说:“那师父你想到由头了吗?”
“一个觊觎师尊,一个残害同门,这两项都是重中之罪,剥夺财产赶出门派绰绰有余。”李逸真沏着茶慢条斯理地说,祁连韶眼神一斜,正好看见门帘那边奉真正抬步走出房间,姿态相当从容淡定,反倒是措手不及的李逸真差点儿被茶噎到。
两个男人将视线齐刷刷集中在奉真脸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她上过妆的脸,第一个反应居然都是——“挺美的”……
实际上上了妆后奉真的脸顶多算是肤白唇红,气色正常罢了,大概是因为跟刚才死人般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生看出了惊艳的味道来。
她捧着妆奁蹭到祁连韶跟前,说:
“还要麻烦师兄……帮我送回去。因为我要马上走。”
其实祁连韶非常怀疑她能不能走出道观,他更倾向于她会昏倒在出去的路上。
“你打算往哪儿走。”祁连韶接过妆奁,口气十分随意地问道。
“后门应该可行吧,”奉真挠了挠下巴说,“我已经大致想好路线了。”
“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