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此事??”孙昭南夸张地嚎了一声,气息直冲人面门,“你……道长你所言非虚?”
“事关贵府千金闺誉,贫道不敢有诓。”祁连韶淡定地抹掉了脸上的唾沫星子说道。
“那……那道长你看,这怎么办?”得到确定回答的孙昭南立刻慌了起来,两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看来此事不仅涉及我一家而已啊,贵派……”
“贫道先前也未料到竟会是如此真相。”祁连韶挑了挑长眉,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确实有些棘手。”
“那小女……”
“只能由您自己或者指派可信之人去与贵千金好好谈谈了。”祁连韶像模像样地长叹一声,模样十足无奈,“贫道……毕竟不太方便。”
“我懂我懂,道长放心,我亲自去和我女儿谈谈,哎呀……这事儿怎么会……”孙昭南两手插在腰上,在祁连韶面前烦躁地来回走动,“这样好了,我现在就去,道长您可一定发发慈悲,救救我女儿啊!”
说到这儿孙昭南两手扒扯着祁连韶胳两边袖子神情很是恳切,后者则是凝重地点点头说:“员外放心,此事包在贫道身上。等您和贵千金谈妥贴了再来与贫道细说便是。”
“好好好,我让下人带您去一处僻静地儿歇息,一旦有消息,我亲自来知会一声如何?”
“有劳员外了。”祁连韶行了礼道了谢,就由孙昭南叫来的小厮领着一路出了大堂往花厅去了。虽然孙昭南已经提前吩咐过,但祁连韶还是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希望环境安静无人打扰的要求,小厮哈着腰点着头连连答应,待得祁连韶落座妥当后他才离开。
祁连韶屏息凝神,姜五感缓缓延伸至周遭方圆十里的范围,确认除了小动物之外没有任何活物之后。他盘腿打坐捻动五指口中飞快地低声念开咒语,没多久他就感到身体一轻,整个人脚底恍若踩在云端身若无物,再睁眼看去花厅中的雕花木椅,彩釉花瓶,格子木窗全都是模模糊糊又略带摇晃的状态,当他踩着软绵绵的脚步离开花厅时,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