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子神情恍惚了一下,抬头望向天花板。
“师弟,怎么了?”范阳子话说到一半,见玉阳子神色怪异便打断了话头问道。
“我好像听见有人哭的声音。”玉阳子秀眉越皱越深,“女孩哭的声音……师兄你听到了吗?”
“哪儿有!”范阳子摆了摆手说,“师弟你是爬山爬累了神智不清明了吧?”
“……可能是吧。”玉阳子捏了捏下巴,抬眼又问,“师兄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说算算时间一个月快到了,我徒弟若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赶回来,应该也就比信鸽慢一点儿,没准今天晚上就能见着他呢。”
“那也是不错的,师兄我略困了,还有事明天再说吧,奉真一个人在上面我不放心,你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决不推辞。”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看玉阳子明显已经心不在焉,范阳子也无意挽留,两人施礼道别后,玉阳子匆匆上楼。
范阳子的房间在一楼,他刚走过大堂要去后院时,突然听到楼上隔着楼板隐约传来某人的呼喊:“奉真!”他直觉那是出事了,于是立马回身跑回大堂,楼上有个呯呯呯的脚步声来回跑,过一会儿果然玉阳子风风火火地冲下来,一见面就拽着范阳子衣领喊道:“看见我徒弟了吗?看见奉真了吗!”“我刚才不是一直站在这儿和你说话吗?你没看到我当然也看不到啊。”范阳子无奈地挣脱开玉阳子的爪子说,“你徒弟不见了?”
“是啊?我们才说了多久的话,我明明让她回房间的,可是人不见了!”
“去问问小二掌柜之类?”
听了范阳子的提议,玉阳子转身一溜烟冲向柜台,留下范阳子立在原地风中凌乱。
看着玉阳子揪着掌柜问完又把魔爪伸向正在忙活的小二,再把小二吓得满脸灰白逃开后,范阳子拉住了他劝道:“师弟你先别急,有可能是她一时贪玩跑到别人房间去了,或者趁你不注意从你身边溜过也未可知啊。”
“奉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