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的孙子孙女呢？”她也不想跟卓依计较了。
“应该是还没起，我让人去叫。”上官严野终于松了口气，糊弄过去就好了。“妈，这件事先不要对小若说，我们想缓缓。”
“行吧，先让我见见那孩子吧。”文雅只想看看她那可怜的孙女。
卓依正准备去叫人，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的上官泠沨，不确定的喊了声，“小沨？”
上官泠沨还没从刚刚听到的事情里反应过来，冷若是他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妹妹，他竟然对自己的妹妹有想法，他竟然，不，这不是真的，他猛然摇头，仿佛突然跌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文雅看着孙子脸色不对，立刻紧张起来，拉着他坐下，“小沨，你生病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上官泠沨的眼神没有任何焦距，空洞的盯着上官严野，声音带着嘶吼，“是真的吗？”
上官严野也有些愣了，没反应过来什么事，“什么？”
上官泠沨摇晃着站了起了，抓住上官严野的衣领，嘶吼着，“我问你，是真的吗？”
上官严野没想到儿子竟敢这样对他，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拍了下去。
上官泠沨没闪躲，把那巴掌稳稳的接住了，然后冷笑着又问了一遍，“是真的吗？冷若，是我的……亲妹妹？”最后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他的心莫名的撕扯着疼痛，相比而下，那个巴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是真的。”上官严野以为儿子是在为他母亲鸣不平，刚打了巴掌气也消了些，“我想慢慢告诉你们的，没想到你会听到。”
“真的，是真的……”上官泠沨喃喃出声，颓然放手，转身的瞬间，眼里有什么东西滑落。
“小沨……”文雅不放心的喊了声，上官泠沨像什么也没听到般，摇晃着上楼。
“妈，让他静静吧。”上官严野看着儿子的样子也不好受，是不是自己打重了。
文雅也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