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宫门正大门封死了。”饭后一根烟的时间,我和胡亮站在厨房门口,胡亮指着正门的两扇大木门说,“好在用的是古代的那种木门,又厚又重,里面那根门闩如果没有机关,我根本弄不懂它。不过越重越笨越好,安全。我猜那辆防暴车都撞不开这门。”
“呵呵,人带回来了。你说说我们分开后你们的事呗。”我想起什么,四周看了看说,“不是说有个道长活着吗?人呢?”
“哦,一个小道长,大概二十多,不过看上去挺老成的,他说他叫赵谦,道号云清子。我不懂道教,不知道什么意思。他说他师傅给他的名字。他说他就在那边大殿里,说是每日都要做课。我说他师傅都被没了,谁还敢管他。不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一个真正的修炼者,贵在自觉自律,我这么说有些埋汰人了。还好,这小师傅不往心里去,只说每日必做,不可断。还说我们如果方便的话也去看看,修心。”
“你怎么说?你还能修得了心吗?”我掏出烟一人一根。
“我和他说再说吧,不过严大妈在那边,有个宗教能信信,也好,不会让自己乱想。”
“??谁??什么严大妈?你们救人了?”
“你们打我电话后不久,铁门当当响。我过去顺门缝一看,就是这个严大妈抡着锄头打门,喊着救命。我开了门,说明了半天才算是让她有些了解情况。她说她是黄村人,不过好些日子都没回去村里了。她在宫门口那边那片田地里有个小养鸡场,大概离我们半里路吧。”
胡亮顿了顿继续说:“严大妈说她好些天都一个人住在那里看着那些鸡,她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联系家人,今天她早上喂完鸡感到有些累,就睡下了了,傍晚时才醒来,出门一看鸡死了很多很多,她吓得打电话但是没反应,打了好多次,觉得是自己手机不对了,然后想着来大仙宫借传达室的电话用用,到这边看见那个大爷的尸体,觉得出事了来拍门求救了。唉~说实话,那个大爷还是我用尸铲弄死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