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在现阶段可以说就是活人的骨头,病毒才爆发没多久啊,可能时间一长,骨质慢慢变化会变成脆弱。或者不会,谁知道呢?
“胡亮,你说为什么这家连门都在地上了?”我跟着胡亮,看他没说话特意问他,声音很轻。“被它吃的那个人逃命时开门,被缠着了,扒着门,然后扒掉了。老掉牙的破木门。会被扒掉很正常。”胡亮悠悠的回答我。“胡亮,你说你杀完丧尸手会不会抖?”我问胡亮,其实我一直都想问,因为到现在虽然杀丧尸感觉不到害怕,但是手好像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抖啊,怎么不抖。但这不是怕的发抖,生理上很正常,这是因为亢奋,激动了才抖,习惯就好了。太正常了。对了,好像上台表演一样,紧张也会发抖,但习惯了就没事了。跟你说个事,我以前打麻将做了一副很大很大的牌,而且听了,当时我的手还抖呢。呵呵,想想好笑吧?说白了就是个心理活动,很正常。你要是不发抖,我可能很怀疑你有神经病,还有的就是见惯了这些的人。不然不会不抖。”
一直走过拐角,前堂弄不长,没几户人家,有几家关着门。有一家开着,我们进去后看见一具尸体,脑袋上有个洞,旁边有一具上吊的尸体,手臂上一个大大的被咬出来的伤口......
顺利拐到南峰弄,南峰弄相对来说比较宽,大概有个一米五六。我们往南峰弄上看去,好几户人家门开着。“什么运气啊,我CAO。这么多家门开着?”“不要急,不一定有东西的。你忘了,他们可是会被血腥吸引的。很可能集中在哪里了,我们小心点应该问题不大。”
正如胡亮分析的,至少我们走过好几户人家,虽说门开着,但是我们进去看了看,没有丧尸。当然还是有几户人家门关着,我们自然不会查看。走进弄堂四五十米处,“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弄堂里很安静,但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我站着听了一会儿,胡亮发现我停下,用眼睛问我怎么回事。我指了指我身边的一个窗户,指了指耳朵。胡亮过来一听,皱了皱眉,看了看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