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藏书阁果然来了一个新执事,不过这个执事原本就是外门的老人,而不是新进的弟子。
同时到来的还有外门掌门,亲自送来了一面令牌,告之逆风内门藏经阁缺少人手,而逆风打理外门藏书阁井井有条,调去内门听用,此令牌便是凭证。
逆风自然知道所谓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是托词,因为自己向来是埋头在故纸堆里,从不过问藏书阁的事务,所有弟子来查阅典籍都是自行收放,也亏得外门弟子都对自己比较尊重,每次前来都是轻手轻脚,唯恐打扰了自己。
相信原本派来贴身保护、监视、窥探自己的人已经在内门等他了,逆风对即将到来的内门生活也泛起一丝希冀。
三年前,自己初来外门的时候曾经震惊群山间竟藏有如此恢弘的门派,而今,自己又要进入那个神秘的内门了,不知道内门又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三年来,从充满希望到绝望,从绝望中又燃起希望,几番打击让自己早早脱去了少年的心性,自己是得了还是失了连自己也说不清楚。
“掌门师伯,”逆风向着掌门恭敬一礼,“三年来多蒙师伯关照,弟子不敢相忘。今有一事,想要向师伯请教。”
掌门连称不敢,要知道眼前的青年是元宜长老特意交代下来要好生看顾、少宗主亲自送来令牌要其送到内门的,虽然其是一介凡人之躯,但在宗门的地位隐然已在自己之上,自己也不可托大。
“贤侄但问无妨,师伯自不会藏私。”
“那就有劳师伯了......”逆风一笑,如清风拂面,“南山一紫鸾,诞一卵,三年卵破,小鸾出焉;北漠一工匠,琢一圆石,百年后,工匠卒,其石尤顽,其具象同,何命不同也?”
“贤侄真是说笑,卵与石虽皆圆形,但是卵中有生命,石头却是死的,若是没有生命,连卵都成不了。”
“弟子也是这样看,金丹成与不成,其在于是否内蕴生命。”逆风意味深长地笑了。
当听到“金丹成与不成,其在于是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