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只是,无一例外的漂浮停止在半空中。
本来对于什么一个东方人可以挡住子弹的屁话无法相信的哥萨克,这一次全都傻了。
然后,砰砰砰,又是一片枪声,哥萨克们扭曲着面孔狰狞的死命射击。
就算钢铁在无数子弹的打击下,也有最后被贯穿的时候,他们就不信了一个人身肉体,能够挡住这么多子弹。
只是,那道顶着子弹,慢慢走来的身影,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哥萨克,全都惊惧的无以复加。
街道两侧建筑中偷偷观瞧,甚至掏枪准备暗中下手的俄国人,这一刻也都傻了,这个东方面孔,到底是什么怪物。
一道道白线,贯穿虚空,把一个个还准备射击的哥萨克,变成一尊尊冰霜雕像。
枪声还在响,白线还在破空,雕像不断生成,然后落地,摔碎,已经停住马匹的哥萨克们,突然尖声惨叫着,拉马往回跑。
有一个崩溃,就好像瘟疫扩散,片刻间,两百多哥萨克全都跑了,街道上,留下了几十嘶鸣、不知去哪儿的马儿,以及地上摔碎的雕像。
神炵让人过来清理街道上的兵器和马匹,这些可都是战利品,尤其是这些俄国的高头大马,可比蒙古马给力多了,这也是神炵遇到哥萨克骑兵只使用冻冻波的原因。
之后,神炵整个人化作了一条线,直接沿着街道,追杀了下去。
傍晚前,兵营里,还没跑,以及准备跑,不知去哪儿的哥萨克们,在抵抗无效、逃跑很快被截住的情况下,再次崩溃,投降了。
第二天一大早,肃违会的告示贴满了小城的各条街道,神炵搬来座椅,以大法官的身份,开始办案。
三天后,收缴的卢布、枪支弹药等等战利品装满了十几辆马车,二百多人的队伍,全体骑着马,还赶着两百多匹马,开始了回归的旅程。
送别的,是一双双,愤恨、无奈、恐惧、复杂,以及少数真心感激的,俄国人的眼睛。
ps,不反抗就不叫战斗民族了,好了,求票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