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一些还健在的五六十岁的老人们郁闷的承认了他们当年欺负中国人的恶行。
不到半个小时,村民们对占有中国人土地的情况都坦白的差不多了,有年科夫在村民们就是想要隐瞒也没办法,
之所以用差不多这个词儿,是因为有些人家老人过世了,年轻人岁数都不大,他们也不能确定他们家的先人是否占过中国人的土地。
“就只有这些?!”神炵笔下,已经统计好了这帮俄国人当时抢占或者低价强买的田地,竟然达到现有村中田地的一半儿,这个结果已经超出了神炵手中海兰泡苦主们提供的数字,显然不少苦主没有去海兰泡,或者,根本没有活下来。
年轻些的村民们有些不明白,但年纪大的人,听了神炵有些冷意的言语,脸色都在变化,他们知道神炵指的是什么。
打人,伤人,都不算个事儿,但杀人呢?!伤害妇孺呢?!当年,不流血怎么可能赶走中国人!
“我,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一路来远东的艰难,让我几乎变成了野兽。”最开始走出来的魁梧老人,又站了出来,看着蓝蓝的天空,朵朵白云,面色平静的说着,目光在回忆。
“我打伤的中国人已经忘了几个了,不过我现在仍然记得,我为了一片肥田,杀了一个中国人!”老人静静的说道,然后低头,沉默不语,等待,神大人的审判。
“父亲?!”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俄国壮汉,想要阻止老人已经晚了,目光恐惧的看着神大人,不知该怎么办!
“唉!”一声叹息,出自神炵之口,他没有看向承认杀人罪行的俄国老人,而是淡然的看向那些村民,他们当中年纪四五十岁以上的老人,目光尤其在一些明显不安的老人身上停留片刻。
“人这一生,行恶的时候是一种选择,承认罪过的时候也是一种选择,都很艰难,但结果有时候却是完全两个样子。”神炵的声音变得有些空灵,恍恍惚惚的飘荡在空中。
“我,给你们和家人最后相处的机会,否则。”神炵没有说下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