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说实话,一开始我不是不怎么相信这个老家伙的,以为他即便告诉我们东阴奎村的实底,也未必是真的,很有可能他只需要尿液不需要血,血只是哄骗我们而已,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看到他拿出手枪之后,我是彻底相信了,如果是骗我们,他完全可以随便编造一个慌话,在实践之前,我们也无法分辨真假。
而这把枪可是实打实的,换句话说,我如果拿枪把这个老头打死,他也未必能够躲的开。
月天此刻脸色也是好多了,可能想的和我一样吧,黄毛则始终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仿佛这次并不是去玩命,而是旅游。
几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我们就告辞离开了老头的家。
虽然与他说了这么多,但还是不知道这个老家伙的姓名,怎奈他把嘴封的死死的,就是闭口不谈自己的身世。
临走时,老头提醒我们,说我们要除掉的那两人平时都在村长家里,那里他也没有去过,可能会有什么机关之类,叫我们一定要小心。
说到机关,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有再大的本事,有些东西还是防不胜防,比如机关,如果你不懂,即便轻功再好,武功再高,也难免会中招。上次掉到亚扎村的地下就是个例子,胡三轻功好吧,可还是掉到了下面。
尽管头疼,但这道坎是必需过的,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走出老头家的院子,黄毛警惕的左右观瞧,轻声道:“小心有人跟踪,刚才那个老家伙不是说了吗,上次我们就被人跟踪了。”
黄毛一直都是毫不在乎的样子,没想到他还是很上心的,看来我误解他了。
说到有人跟踪,我想起刚才那个老头说的,他不但对我们身世了解颇多,而且对于我们的行踪也是了如直掌,比如救被在火里烧的黄皮子的事,他也知道,与那个一级手下打斗他也知道,还知道我们被一个神秘人相救,但是对救我们那人却没有多提。
我把想法一说,黄毛骂道:“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