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观,而且还有个上院和下院之分,我们正是在去往上院的路上才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里。
一开始很惊讶,但仔细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座云安观肯定也是师父起的名字,他老人家既然能够穿梭阴阳,两地都有自己的道场,再起个同样的名字也不足为奇了。
至于那个阴奎山上的云安观,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与师父有关,但在我问及那个假装仙风道古的猥琐老道认不认识师父时,当时他的表情变化,也足以证明这其中是有隐情的。
还有,我更是想不通有什么事情能使道观不可以挂匾的,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真是闻所未闻。
月天一路沉默,但心情似乎也是很好,东张西望的,对于这里好像很感兴趣。
不但是他,我也忽然觉得这地方还真的不错,现在是白天,完全没有了昨晚那种压抑的感觉,心情也是瞬间好了起来。
如此看来,就算在这被困一段时间,也不是个事,也没那么无聊嘛。但是想起小莲,心里又难过了起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她呢?
云安观离西阴奎村不远,好吧,虽然没挂牌匾,我暂且也叫它云安观吧。
如果正常速度,也就几分钟的事,不过现在有个病央子,速度就慢了许多。我们走的也是来时的路,看着路边那一望无际的古怪植物,我问黄毛道:“这些都是什么?”
“这叫远藤,就是我们昨晚吃的那个。”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昨天餐桌上还有一种类似木头一样的东西。妈的,看来我猜的没错,不是类似,他们吃的就是木头。
没错,别看它叫远藤,但看这种植物的枝杆,就和木头一般不二,可想而知它的味道如何了,别说吃,想一想就觉得要倒牙了。
“你们这里只有一种植物吗?这也太单调了?”我问道。
黄毛摇头:“原来不是这样,原来这里还有好多其它的植物,根本没有远藤,但后来这种东西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夜之间就长出了好多,而且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