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一个人就多个点子。”
就这样,我们算是一伙了,月天对这里还算熟悉,便头前引路,带我们向右拐进了那条刚才送葬队伍走过的路。
知道了这里的人看不到我们,我们也就放松多了,虽然还要顾及那个一直阴魂不散的黄皮子,但至少不用再怕村子里的人发现了。
回想起刚才诡异的一幕。现在还是心有余悸,那漫天飞舞的纸钱,还有燃起的四堆鬼火,以及在棺材旁的那人蒙面人,哪一个不是诡异莫名,哪一个不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一边走,月天一边分析道:“那个死者我大概猜到是谁了,极有可能是这里的村长,上次与师父来时,就见过他。那时的村长已经病入膏肓,连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为何,村长这一病。整个村子都开始人心惶惶了,一个个都是哭丧着脸,唉声叹气的,像是死了自己亲爹一样,也许这个村长非常的德高望重吧。
但是有个疑点,我始终没能搞清楚。这个村长没有一个家人,他病的那么厉害,村民也只是过来看一眼,而且只在门前,进都不进到里面,虽然一个个都显得无比难过的样子,而且都是真的难过,并不像是装的,那他们为什么不进去照顾村长呢?
当时我和师父进到了村长家里,发现他躺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双眼紧闭,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整张脸已经毫无生气了,只有通过他微弱的呼吸声,才能判断出他还活着。
我问师父,有没有办法救他,师父说这里不是阳间,完全没办法的,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有办法自己也不敢管,因为这个地方十分的特殊,如果外人插手,很有可能会出什么事。
师父也只说了这么多,再问,他老人家就会摆摆手,不让我多问了。”
月天一提到师父,胡三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神色也变得有些忧郁,一路沉默,也没有说什么话。
此刻我们走在一条大约三四米宽的街道上,两边都是石墙,脚下是土路,可能是由于常年被马车碾压,路面有着深深的车轮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