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伸手摸了摸,触感倒是很正常,也没有什么凹凸的变化,我问朱贵:“这是什么?是不是你噌到脏东西了?”
虽然这么问,但我心里清楚,这种可能性极低,一是从表面就可以看的出来,那根本不像是外表皮肤上的,而像是在肉里。二是从刚才到现在没过几分钟,他也没碰哪里,不太可能染到脏东西。
朱贵经我这么一问,似乎也想确认一下,他找出水瓶,倒了一点在手上,而后用力的擦了擦,问我道:“下去没?”
我告诉他还是那样,朱贵又擦了许久,可那块黑色印迹依然如故,丝毫没有变化。最后他也泄气了,盘腿坐在地上骂道:“妈的,真是见了鬼了。”
看他也不喊也不叫了,我奇怪问道:“脖子不疼了。”
“嗯”,朱贵点了点头,“怪就怪在这里,为什么脖子刚才那么痛,而现在无端的出现一个黑印就不疼了?”
我又想起了之前看到黑影的事情,难道和那个东西有关?仔细回忆了一下,它确实与木屑不同,颜色没有那么深。我忙跑到那堆木屑前,用铁锹翻找了一会,可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随后我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和朱贵说了,他也现出了惊讶的表情:“妈的,这地方太邪了,别的我倒不怕,怕只怕这是什么奇怪的生物,跑到我身体里那就麻烦了。”说到这,他又看了看我,“你会不会做手术?”
一听这话,我立马就是一哆嗦,心想这小子是正经的还是开玩笑?且不说我完全不懂,就算真正的外科医生,在这种缺医少药的环境下怎么敢做手术,而且是脖子这种动脉繁多的地方,万一不小心把动脉割断,那是必死无疑了。
见我如此反应,朱贵摆了摆手道:“行了,我随便说说了,你就是真想给我做手术,我也不敢让你做啊。”
我这才松了口气:“那起来吧,别大惊小怪的,备不住就是噌上什么洗不掉的东西了呢。”
朱贵当然知道我说的是安慰的话,他又仔细的看了一会那个黑印,而后起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