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流越少,没过多会儿从伤口露出一条血次呼啦的东西,像一条蛇一样晃晃悠悠的滑了下来,一头掉到地上盘了好几圈,不动了,而另一头还在布偶的肚子里。
朱贵倒也胆子大,小心迈步走了过去,用铁锹轻轻的碰了碰,那东西看着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反应,应该不是什么动物。
他捣鼓了半天,回过头来惊愕的说道:“这是肠子。”
“啊?”
朱贵这句话可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这布偶里有血已经够让我意外了,现在又告诉我他的肚子里有肠子?那他还是布偶吗?
朱贵又抬起铁锹对准肠子出来的伤口捅了好几下,布偶的整个肚皮都被他弄的豁了开来,从里面哗啦一下倾卸出一堆腥臭无比的东西。
我和朱贵迅速跳开一边,用手电一照,发现那些都是内脏,心肝脾胃肾什么都有,还有一些血肉模糊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而且它们似乎已经严重腐烂,有些脏器都已变了形,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见此情景,我们赶紧带上口罩,不然非得熏死不可。
我突然想起朱贵那个破邪秘方,便问道:“哎?你那个秘方不是用脏东西做的吗,你看用它们行不行?”
朱贵慌乱的戴着口罩白了我一眼:“你还真有悟性,我就怕没等做好呢就先被熏死了。”说着,他又拿起铁锹照着布偶的脸上扎了过去。
原以为他的脸也会像肚子一样破开,可没想到朱贵连捅了好几下,那脸上只是出现了几道细痕,其它丝毫没有变化。
“咦?”朱贵大感意外,接着用锹尖使劲扎了一下,结果布偶的脸被他划出了一道口子,但是并没有什么血液流出。
手电光下,那伤口中显出一点黄色,有点像是皮肤的颜色,朱贵小心的用锹把那伤口往外拨了拨,那张白色的脸皮很轻松的就被他剥开了一大片。<!--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