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状态对睡觉也不是很依赖,在师父家时因为到了晚上也没人说话,也没什么可干的所以只能睡觉了,虽然不是很困,但躺下来也能睡着。我不知道如果一直不睡觉会怎样,但从现在的感觉来看,好像不睡觉也没什么事。
朱贵拎着铁锹迈步走向了那口黑漆棺椁,我紧随其后,由于附近都是毒血,朱贵也没敢直接踩到上面,而是从包中找出一副白手套,小心的在血上噌了噌。
再看那黑红色的血液沾到手套之后顿时变的全黑,而且还在快速往外扩散,同时发出刺刺啦啦的声响,还冒起了烟。朱贵吓的大叫一声猛的把手套扔了出去,骂道:“妈的,这血毒性也厉害了吧,幸亏老子心细,不然踩上去非得中招不可。”
这一幕我看的也是心惊肉跳,没想到这玩艺的杀伤力这么强。看来踩过去肯定是行不通了。我四下看了看,突然灵机一动,倒不如把两边的木板拆下来垫到地上,这样应该没问题吧,那毒血再厉害估计也不可能一时半会把木板烧化了吧。
和朱贵一商量,他点了点头:“嗯,但是也得观察一下,千万大意不得。”
说干就干,我们开始去拆那些木板,和当初料想的一样,木板缝隙中果然也有僵尸嵌在墙里,有些比较明显,脸都露了出来,有些基本看不出来,表面都用泥糊了个严实,但不用问,里面肯定也是埋着僵尸。
我问朱贵这些僵尸有没有危险,他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该着河里死,不会在井里死。
这句话还是很受听的,没错,有些东西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外,就不要太在乎了,其实听天由命也是一种不错的人生态度。
和朱贵忙活了半天,终于拆下了几十块木板,我们先把一块放到那片毒血上,看看情况会怎样。
观察了有十几分钟,再用铁秋翻开一看,木板下面黑了一大块,很像是被灼烧的一样,但仅仅是薄薄的一层,就算它能够把木板烧透,估计也得几个小时甚至几天的时间才能做到吧,这段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