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喊了出来。
朱贵猛的点头,说:“好像是它的孩子吧,你看这只这么小。”说到这,他又顿了顿,“我算是明白这道血槽的作用了,一旦有人靠近那口棺椁,槽子里的怪鸟就会翻出毒血来,那种血可能碰到就会死人,所以,我们要开棺,首先得干掉那只鸟。”
“你不怕大鸟过来找你麻烦?”
“管不了那么多了,干掉它再说,等大鸟来了也照样收拾。”
朱贵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似的。那只怪鸟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厉害的很,关键是速度太快了,而且擅长偷袭。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抬起手电往头顶上照了照,并没有发现它的踪影。
此时朱贵又拿出了那个灰白色的瓶子,我急忙问道:“你要干嘛?这个东西管用?那你刚才怎么不拿他对付那只大鸟?”
“我都没把它放在眼里,它还不够资格让我浪费武器的,这个小的要比它厉害多了,它那一身的血就够瞧的了。而且我不是要单用这个,来、你帮我照着。”朱贵说着,把手电放到了地上,从包中翻了半天,翻出几张皱巴巴的黄符,小心的铺平,而后拧开了那个瓶盖,把两张符咒在里面沾了沾。
这瓶盖一开,那种能熏死人的臭味又来了,我越来越怀疑这东西真正发挥作用的是它的味道,它之所以能对付邪物,可能都是把它们熏死的。
朱贵攥住两张极臭无比的符咒干的一头,在手里甩了几下,然后转过头去盯着血槽中冒出的泡。
那个小怪鸟的头时而出现,时而又潜到底下,朱贵大概是在等待时机。
我是见识过朱贵使用符咒的,他确实有两下子,记得破广场那里的法阵时,朱贵挥手向空中一甩,那轻如鸿毛的符咒居然像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到了半空忽的一下自动燃烧。
这种功夫可能在他们那个行当里不算稀奇,但对于我这个少见多怪的人来说,那简直是一种超帅的本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