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当然,如果能恢复自由活动,这绳子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迷迷糊糊间,我被抬了起来,此时我眼睛已看不清事物了,只是脑子还有意识,耳朵还能听到声音。
颤颤悠悠的被抬着走了几分钟,然后听到吱呀一声开门的动静,我就被扔到了地上。
这时耳边又传来老人晦涩难懂的声音,然后是那几人大汉应和了一声。没过多久,我忽然闻到一股奇香,转而脑子就慢慢的有些清醒了。我微微的眯缝着眼睛,眼前还是那位老人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他身后站着四个大汉,个个黝黑的皮肤,一脸的横肉。
“别装了,我已经给你们用过了解药。”老人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我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胡三和朱贵。可他们还没醒过来,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老人给身后的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大汉便走到胡三和朱贵二人近前,拿出一个白色瓶子扭开了盖,顿时又是一股奇香传来。
很奇怪,这种味道闻着虽然香,但给人的感觉并不舒服,反而有些想吐的。
不多会,胡三和朱贵也相继醒了过来,呆呆左右张望着。
“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来的?”老人开口呵道,虽然声音很低,却有着无尽的威严。
“老大爷,我们真是地质队的。”朱贵哭丧着脸答道。
“呵呵呵!”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传来,接着老人一扭头往旁边指了指。
我一看旁边是我们带来的背包,此时已经被他们翻的乱七八糟,好多东西都翻了出来。
“你们证件呢,怎么证明你们是地质队的?”老人问道。
“证件?丢了!”朱贵还在狡辩。
可此时的狡辩已经没什么用了,都怪当时没想周全,早知道印个假证好了。
我和胡三都没有答话,静观其变。我稍稍运了运气,发现身上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这就好办了,等过一会全部体力恢复我还怕你们?
“呵呵呵!”老人一阵刺耳的狞笑,依旧是表情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