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大嘴吵吵起来。
胡三白了他一眼,“你不会自己倒啊!”
“我、我、我怎么说也是客人啊,哪有客人自己倒水的啊!”朱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起身去找水喝了。
胡三嘿嘿一笑,说道:“我说朱医生,你老人家来这什么时候把自己当过客人?”
一听这话我也乐了,这到是事实。
我翻开地上的背包看了看,里面简直是个杂货铺。什么匕首绳子口罩还有各种吃的,喝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朱贵从冰箱里找出饮料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喝完一抹嘴道:“我说三儿,没什么事明天就动身吧,我最近闷的很,正好趁机出去玩玩。”
胡三看了看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反正也没什么事。
就这样事情就定了下来,胡三去买了火票。
晚上朱贵也没回家,和胡三挤在一张床上。
这下可苦了我了,本来胡三就爱打呼噜,虽然声音不大但也构成扰民了,再加上朱贵这个大嗓门,简直就是二重唱。
一晚上他们俩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差点气的我报警。
被折磨了一晚,早上睡眼朦胧的就被他们叫了起来。
起来一看他们已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我用凉水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些,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就出发了。
“唉?为什么我这个包这么大?”我看着他们留给我的背包问道,明显得他们俩的包都比我的小。
胡三和朱贵得意的哈哈大笑,胡三道:“因为你力气最大呀,你包里多了个帐篷。”
我一咧嘴,背就背吧,他们说的到也没错,这里属我力气最大了。
背起背包,虽然也有些份量,但对于我来说和什么都没背区别也不大。
我们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火车站。下车之后,胡三小声的叮嘱我道:“你的身份特殊,如果有警察问你你就装精神病!”
我一瞪他,“得了吧,我不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