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怎么着,里面有一缕带血的头发,太他妈缺德了。”
我听到这还真有些感兴趣了,胡三也是静静的在旁边听着。可是朱贵却又不说了,一个劲的剥着龙虾的皮,嘴中还念叨着:“这龙虾做的好,比我家那边饭店做的好多了,够辣!”
“朱医生,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胡三问道。
“你们知道那带血的头发砌到墙里会有什么作用吗?”
我和胡三同时摇摇头。
“这种往墙里放血发的手段在我们这行当里属于小把戏,当时我就断定那缕头发一定是他们家人的,因为只有用这家人的头发还有他的血砌到墙里才管用。其实这样做也没有太大用处,就是晚上会出来一个鬼影在院子里晃悠,也不会伤人,天亮就没了,但这事也要查个清楚不是,最后查来查去你猜怎么着?”说到这朱贵又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我和胡三都大眼瞪小眼的等着他继续说。
“后来查明白了,原来那缕头发是我那个朋友前妻的,而放头发的人就是他前妻现在的丈夫。至于我是怎么查到的,你们就不要问了,我们这行有特殊的方法。”
“那你刚才说姓吴的跟这事有什么关系?”他说了半天也没提吴老的事啊,这人说话也太不着调了。
“那个前妻的丈夫啊,就是个普通的农民,他怎么能懂这些呢,这都是那个吴老教的,据说跟他是亲戚!”
哦,我这才听明白,或许可以从吴老的那个农村亲戚下手,我心中暗暗盘算着,妈的,你们等着,等把小云治好,看我怎么收抬你们。
这顿饭吃了有一个小时,朱贵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胡三没喝多少酒,一点都没上脸。
“朱医生,什么时候开始招魂啊!”我有些着急了。
“必需的半夜!”胡三插话道。
“哟!胡三兄弟也懂这些?”朱医生擦着嘴问道。
“不敢说懂,略知点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