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墙壁上到处都是被划过的线条,密密麻麻。
而第四副画就是之前看过的那副,只画着一个人头蛇身的怪物。难道老道姑和那个蚰蜒融为一体了?
胡三紧紧盯着第三副画,眼睛眨也不眨。
“能看出什么来吗?”我问道。
胡三摇摇头脸色极为难看:“看不出来,这副好像是被人故意破坏掉的。”说着他伸出手去摸了摸画上的那些线条,“好像是那蚰蜒的腿划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激灵一下,这蚰蜒果真成精了。
“你是说是那个长着人脑袋的蚰蜒干的?”我都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嗯,出去再说吧,在这感觉很不舒服。”胡三明显的有些哆嗦。
走出这个房间,我们找了一个自己感觉安全点的地方,喘了半天的气。
“回去吧!”这里太邪了。胡三显然有些害怕了。
我虽然也好不到哪去,可终究没有解开心里的疑团,怎么能就这么走呢。
我指了指右边那道门:“再看看那边吧!”
胡三没有反驳。我们休息了一会,又摸向另一边的门,他举起手电远远的照向门内,但是雾气太大,离远了跟本什么都看不见。待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近了些,发现里面有着和刚才一样的雕像,都是正对着门的方向,仿佛是在看门一样。
走到门前,我们没敢贸然进入,而是用手电四处照着,可恨的是,雾气太大,手电光只能照到有限的一点范围。这时,胡三已经拔出了背后的木剑,如临大敌一般。
我们缓缓摸进房内,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在外面手电照过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房间里都是雾气蒙蒙,可一进到房内,空气中除了有点灰尘之外,哪里还有什么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