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灌木,我还真的叫不上来名字,一个个足有一丈多高,有些甚至两丈有余。虽然已经有人为我们开了路,但这条路也太难走一点了吧。面前尽是横倒树卧的灌木,走路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由于树林密集,想用轻功根本不行,除非能在灌木上面飞行,可我的功力还远没达到那个水平。
走了许久还没走出树林,我施展轻功纵身跳起两米来高,我想看看这个灌木林到底多大。跃出林上,眼前是一大片灌木林,方圆足有几里有余,照这个速度估计还要走上半个时辰才能走出去,而且树林尽头能看见远处的楼房,哪有什么道观的踪影?我落地之后告诉胡三,他却显得耐心十足:“几里就几里吧,这点路不算什么!”
我们继续走没多久,忽然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极了某种动物爬行时发出的响动。我身上一哆嗦,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莫非是蛇?
显然,胡三也听到了,停止脚步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声音越来越近,但是目所能及之处还是未见那东西的身影。
我紧张的厉害,我最怕的就是这种东西。正这时脚下一个黑糊糊的长形动物迅速向我这边移动,我“啊”的叫了一声跳开了老远。胡三手急眼快一剑下去就扎到了它身上。我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一只蚰蜒,可是此蚰蜒却比一平时见到的大出了不只一点半点,眼前这只就像一条小蛇一样,长度没有三十厘米也差不多。
那只蚰蜒被胡三木剑刺中,但却没有死,无数只脚疯狂的摆动着,似乎是想从木剑上挣脱掉,可怎奈剑尖已穿透其身,纵然它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蚰蜒被剑刺中的两头全都翘了起来,缠绕于剑身。
胡三厌恶的看着它,剑尖住地上一戳,一脚踩了上去,蚰蜒的大半个身子被他踩烂,喷出了一些黄绿色的液里,可能是蚰蜒的血液。这时空气中却弥散开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说难闻也不难闻,似乎还有一些香味,但是联想到这个味道是那蚰蜒的血液散发出来的,就不禁让人恶心起来。